作者:永远的风
来到世界树公司前,我还没想过会成为这里的分析员,当一个主管,只要冷漠机械地在陶手下干活,漠视所有的同事,麻木一切感情就足够了,可偏偏我遇见了她——里芙,我的爱人。
“分析员,我带你离开。”她挽住我的手臂,把我抗在肩上,踉踉跄跄地走在破碎的道路上。发生了什么来着?我尽力地回忆脑海中模糊的画面,拼凑着零零碎碎的记忆,对了,我和里芙好像前天被董事会授命去驱逐零区的泰坦,接到消息后我和她很默契地在集合点汇合,简单地交换了信息情报,一同前往特拉希尔:
里芙的狂猎很冷,散发着不容靠近的威严,从污染区一直到深水区,冰狼牙卫散发的雪息寒光凛冽,刺出的冰牙无一例外地穿透了异化人的咽喉,“她宛如冰原的狼王,孤高而深邃”这是某个世界树公司员工对她的评价,对于星期三,大家都知道她是瓦尔基里游戏冠军,是复仇者。这个称呼非常适合她,深水区的街道早已废弃,林立的大厦与高楼也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,尘灰的天空压抑在头顶,地面上废墟早就布满了结晶体和异化人,这不是人类可以踏足的禁区,但她从没露出半点怯懦和犹豫,装弹、射击、翻越围墙与掩体,从外围转移到内圈,矫健的英姿在这片猎场驰骋,宛如冰雪的精灵,我跟着她,替她吸引火力,掩护她前行,很快我们便走到了特拉希尔的边缘。
我一枪射中了强壮异化人的躯干,打乱了它的重心,致使他的身体后倒,里芙抓紧时机,举起枪托击碎了异化人核心,周围最后的敌人也被消灭了。长舒一口气,我打着哈欠,“终于可以休息会了~”一屁股坐在脏床上,这是我们在废墟里找到的少有的栖身之所,虽然陈旧破烂了点,但也足够过夜了。里芙没有放下警惕,走出小房子,在房外布置好了陷阱,巡查了一圈确保四周没有漏网之鱼后才踩着月光回来,“这里很安全,分析员,请放心睡吧,我会站岗的。”里芙的声音很平淡,甚至可以说毫无感情。“既然很安全为什么不过来一起休息呢?”我起身拿出便携包内的小火种,把它放在了房间中央,暖色的光亮顷刻间洒满了屋子,让这个昏黑的氛围有了些旖旎。“不用了,火光会吸引来敌人,我要好好保护你。”火光照在她白皙的俏脸上,却没有让她严峻的表情松懈几分。
“我们认识多久了来着?”我刻意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。
“自从你离开空间站和我相遇,大概过了一年。”里芙淡淡地回答,眼中却流露出几分温柔。
“那你也知道我这人一个人睡会做噩梦的,到时候被吓一跳搞出些动静麻烦就大了~”我拖着长音,装出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“谁知道你这么幼稚!”里芙噗嗤一笑,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,不知道是烛火让她的脸颊有些泛红,还是被这呆话气得羞恼,“我会陪着你的,不用担心。”她俯下身来,蹲坐在我旁边,即使知道这是我的任性和撒泼,她也没有过多的责难,只是默默地依着我,不会擅自离开我的视线,也一直与我同行。
里芙枕着我的右肩,狂猎让她的体温变得比寻常时候要低,但和她接触到的部分却让我觉得炽热,我望着她,修长的睫毛微微跳动,掩住了她的金色眼眸,星期三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,“明明高强度作战了一整天,还要这么不知疲倦地强迫自己绷紧神经,该怎么说你好呢?”我把她的头轻轻放在我的膝盖,抚摸着她的白色秀发,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放松,像一只流浪的小猫找到了避风港,不觉间我露出了些笑意。
狂猎并非不可靠近,孤狼也有自己的软肋与柔情,如果没有那场天灾人祸,现在的她或许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,早上和父母道别去学校,放学了跟同学畅聊去哪游玩,在某家咖啡厅打发不知道如何安排的时间,然后......我们不会相遇,想到这,我的心绪变得复杂,一股无名的酸涩涌上心头,心跳抽搐了几下,“或许那样会更好呢?”我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,讨厌的想法占据了上风,甩了甩头,迫使自己忘记这些无关的事。
夜色正浓,我把里芙放在床上,替她盖好被子,自己坐在门前,戒备着四面八方。
“分析员,该醒醒了。”里芙轻轻地摇着我,我从睡梦中惊醒,才发现我正躺在里芙的怀里,后脑的两团柔软饱满而细腻,即使隔着衣服,也赋予了我天国般的快感,里芙跪坐着,用手环抱着我的上身,脸上的笑容如春风和煦,冰雪消融。
“为什么我会......”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原来你做噩梦的表情这么难看,难怪要我陪着你。”里芙率先说出了心里的感想,脸上止不住的笑意。
......
之后是什么来着?我记不清了,里芙的扛着我走得很慢,“雪花”飘落遮住了我的视线,“雪花!”我猛地惊醒,里芙上次神格神经被侵蚀就是在雪天,我想要开口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冰冻结了,只能发出些呜咽声,嘴中的伤口被我的动作撕开,黏腻猩红的液体顺着口舌流了出来。
“分析员,马上就离开深水区了,我会让你安全回去的。”里芙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,现在的她伤痕累累,被重伤的左腿让她难以保持平衡,每走出一步地面就多出来一个血印,煞白的唇齿和污垢的面庞映入我的眼中,她已经不堪重负。我的心脏仿佛被抽丝剥茧,和泰坦的交战历历在目,我和里芙最终遇见了泰坦,费尽了全力将它驱逐,但并不是大获全胜,我被击中陷入昏厥,里芙在负伤下背着我,从特拉希尔一直到深水区,途中陷入交战,为了我的安危,活生生地扛下了大部分攻击,天启者的身体素质远高于常人,但并非刀枪不入,感受到她冰冷的体温,狂猎和往常一样的冷,但却给我莫名的危机与恐惧感。我费力挣扎着,想助里芙一臂之力,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想法,把我的手臂抓得更紧,不让我挣脱,如果是平常,我可以轻易摆脱,但现在,我却仅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受累。凌厉的手刀划过,里芙侧身才能勉强躲过,但攻击接踵而至,另一个异化人已经把枪举起,对准了里芙的脑袋。
“砰!”子弹穿过敌人的心脏,我拼尽全力,从口袋中掏出手枪,结果了他们。“里芙,把我带到旁边的掩体后面。”我咳嗽着,带有些命令的语气。
“可是...”她的脸上浮现出担忧和抗拒。
“这是分析员的命令。”我只是重复了这句话。
“收到。”里芙脸色难看,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听从了。
我被安置在掩体里,四面的敌人开始汇拢,在深水区不能在一个地点待太久,否则将会面临困兽之斗,里芙也清楚,所以宁可受伤,也要快速离开。
“相信我,可以吗?”比起公式化的口令,我更想说出这句话。
“嗯。”她轻声回应,平缓而恬淡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坚定,仅一个字,我和她的心已经链接到了一起。
我指挥着她作战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协调,命令她从废墟中跃动,在高楼间徘徊,蓝白色的光影掠过,留下遍地残骸,无论我让她做任何危险的行为,她都毫不怀疑地执行,我清楚,她也早就达到极限,但她从不表现出来,因为她是复仇者,驰骋在猎场的狼,不会向他人表现出自己的弱点,但我明白,她也会悲伤、痛苦、疲惫,她早就把弱点托付给我了。
“停下,回来吧,里芙。”我喝止了她,因为我知道,她已经不能再行动了。
“不行,还没有结束...”她转过身来,想要反驳,我抱住了她,双手将面前的身躯搂住,她的脸埋在我的胸口,不知道是什么表情,一剂由我脊髓制成的试剂扎入她的体内,让她身体一软,“我不能让你再次被侵蚀。”当试剂全部注入后,里芙的双眼慢慢阖上,身体失去支撑,栽倒在我怀中。
“睡个好梦,我的挚爱。”我把她放在我之前的位置,盖上光学迷彩,拖着这副半死不活的躯体,准备和异化体决斗。阎王好过,小鬼难缠,在短短的5分钟内不知有多少异化人蜂拥而上,我按批次地送他们归西,但他们不是人类,不知道退却。
我射倒了远方的持枪结晶体,几个持刀异化人趁乱便靠近我的后身,我反身弯腰,躲过了大刀的横扫,旋即开枪让它身首异处,然后抵着它的身体向其余两个压去,他们的劈砍击打在同伴的遗骸上没有作用,最后顺着惯性倒地,我瞅准时机,夺走它们的长刀了结了他们。这是这一批最后的两个了。
乌泱泱的异化体再次结伴而来,我弹尽粮绝,不过结局早已奠定。“嘭!”爆炸声响起,废弃的大楼轰然倒塌,隔绝了他们的前进,我早让里芙把附近所有的爆炸物都集在同一处,只要定点爆破,再收拾完其余几路的敌人,就能留出一个逃生窗口。现在正是最佳时机,没有浪费一秒时间,我径直向里芙跑去,左手托起她的后颈,右手提起她的膝弯,向污染区跑去,背后的异化体们没有善罢甘休,穷追不舍,我甩开背包,烟雾弹和诱导剂以及其余道具一股脑地被洒在地上,释放出各种气体,让它们失去方向。
离开深水区后,前来接应的其余海姆达尔队员找到了我,最终任务完成,我安心在世界树公司修养,里芙则在芙提雅和瑟瑞斯她们的照看下接受治疗,一切都像恢复平常,没有任何改变。
这是一个晚上,我大概有半个月没有遇见星期三了,“兴许她还在医务室呢?”我没有多想,缩入被窝准备睡了。
“分析员,你在吗?”那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我怔了怔,慢半拍才反应过来,“我我我在,”我急忙从床上下来,连鞋都没穿好就赶到了门口,将门打开。眼前的人是我这半个月来魂牵梦绕的人,鎏金的眼眸点缀着俏丽的面庞,银色的长发,如雪的肌肤亦如童话之物不可亵渎,“你来了。”我脱口而出的是一句废话,也是一句蠢话。
“不欢迎吗?”
“随、随时欢迎。”
我引着里芙进来,她随手关上了门,盖上了门锁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一具柔软的身体已经依附在了我的后背,她的柔夷环在我的胸口,牢牢抱住不肯松手“现在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。”她柔声道,语气中带有些羞涩。
我坐在床边,里芙则跨坐在我身上,双手捧起我的头,像我吻来。后脑勺传来她双手的温热,口中品尝着她的柔滑,我吮吸着她的琼浆,她身上淡淡的芬芳是出浴后的清香,让我忘却了时空。我的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,如同丝绸般顺滑不忍用力,顺势往下,我细细抚摸着,像是欣赏画卷那样,直到触碰到她的美臀,一声娇嗔从口中泄出,随即又被我堵上,里芙想要逃脱,但我绝不放开,双手揉捏着这两片臀瓣,感受着掌间的饱满滑嫩,紧紧地把她往我身上靠紧,她想反击,却只能发出呜呜声来抗议我的蛮横之举。
“为什么现在过来。”直到那个深吻结束,我才提起这个有些迟的问题。
“我在结束了疗养后,看不见你,就来找你了。”她眼神躲闪,脸色通红。
“找我干这样的事?”我轻佻地回复她。
“我...”里芙再也没有那个冠军的神情,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寻常不过的热恋中的女孩。
“我也一直想见你,想和你欣赏夜空,和你一起约会,一起经历那些稀松平常的事,”我率先开口,没有让她为难。
“那你,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,分析员?”她听到了我的回答,恍惚了一下,忽然说出了这句话,我看见她潮红的脸上眼神不是刚才的迷离,而是希冀和爱。
我知道,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,“我愿意。”
里芙服侍着我脱掉衣服,我也褪去了她的所有遮挡,坦诚相见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,我的胸口挤压着两团丰满,粉色的樱桃若隐若现,勾出了无尽的魅惑。我提起她的丰臀,对准了我的分身,“害怕吗?我会轻一点的。”里芙轻抚着我的右脸,用最炽热的方式告诉我她的决心。
里芙把另一只手从我的后脑勺抽出,反而往下抓着了我的擎天,摩挲着我的前端,然后对准她的穴口,慢慢地吞了进去。“嗯哼,”伴随着一声吃痛的娇呼,她结束了处子的年华。鲜血从我们的交合处留下,穴内遭到的抵御被突破,我夺走了她的纯洁。“继续把我填满吧,亲爱的,”我们已经不再仅是队员和分析员的关系了,而是一生的伴侣。我拍了拍她的后背,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将我的全部塞进她的体内,紧致的腔体和穴肉不断压迫着我的棒体,带来的快感从脊背传到大脑皮层,带来触电般地感受,每蠕动一次,蜜穴便将我狠狠地压榨,我忍着射精的冲动,直到我的顶端触碰到她的最深处,将她塞满。
“还会疼吗?”我柔声询问着,里芙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将我的头颅埋进了她的胸口,抱紧了我的脑袋,“让我更多地感受你。”得到了允许,我开始缓慢地运动,让棒体在里芙的穴内自由探索,而里芙在每一次抽插后,都会微微地颤抖,口中泄出娇吟,激起我更进一步的肉欲。
我沉浸在云雨之中,体会着里芙的蜜穴带来的包裹感和吸附,摆动着身体完成一次次活塞运动,埋在她的胸脯含着鲜艳的樱桃,等待着高潮的到来。棒体一次次冲击着里芙的花心,里芙配合着我扭动腰肢,指甲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忍耐的抓痕,“老婆,我们一起去吧。”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来临,“全部射进来,我想要我们的宝宝。”里芙断断续续地从喘息声中给予我答复。“那到时候我们组建家庭,你就是妈妈,我就是爸爸了。”我顺势回答道,像是被这句话刺激,里芙突然弓起身子形成一个弧度,本来就紧致的腔体骤然收缩,在娇吟下一股温润的液体涌出,而我在突然的快感下,猛地冲进了她的最深处,释放了我的冲动。
将全部精华灌注在了里芙体内后,她好像有些脱力,我搂着了瘫软的她,让她安心。仍然有部分体液顺着连接处流了出来,混合着红色与白,但我们的连接仍然紧密,“笨蛋,不能说那种话,太犯规了。”里芙调整好呼吸,嗔了我一眼,风情万种。
“可我说的是我的真心,我时常在想,如果没有降临事件,我们还会相见吗?”我轻声喃喃道,比起回答,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这个世界的规则不会允许我们知道未设想的未来,但以我的世界画一个圆,你是圆心,这个世界无论如何变化,我眼中的未来,永远是你。”里芙把手掌盖在我的手上,然后十指相连,将我的所有阴霾扫去,我握紧她的手,再一次深吻过去。
“我还想再来一次。”
“啊?色鬼!”
彻夜春色,我和里芙交合,等到清晨的鸟鸣才让我们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