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爱你成熟的韵味,更爱你眼角的皱纹——题记
    多年以后,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,自己怦然心动的感觉。她浑身散发出的成熟妩媚气质、温柔善良和母性之美,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都让我心绪难平、难以自抑。在论坛看了一些帖子,也不去评价,本人文笔有限,唯有心灵真实,不喜莫喷,当H文看就好。她的名字很普通,就不放在这里写了,就称霞姐,她严格算起来是我在律所实习的带班老师。我那年读大三,为了提前准备好毕业找工作,家里给联系的,暑假去律所实习两个月。那时候刚在外校谈了个女朋友,发生了几次关系,实习两个月本以为会在打游戏与看a片中度过,但直到她的出现,彻底颠覆了我的女人观。大家一定很好奇她是什么样的性感女神,其实她根本算不上惊艳,连年轻也算不上,但她散发出的那种熟美感能吸引大多数年龄层次的男人,是一种自然的、符合年龄的韵味,懂的都懂,不懂的慢慢体会吧。有聚聚好奇,让我用文字具体描述一下,那就是圆,从上到下都是圆润的曲线,连头型和脸型都是,40岁出头,1米65左右,皮肤白净,头发都是梳的整整齐齐的,在脑后挽成纂,有点类似丸子头。有聚聚很像看她的照片,因为十几年前智能手机还不普遍,我只能从相册的普通照片里尽量翻拍几张,截图放在后续帖子里~
        实习的日子在闷热的天气中一天天过去,说实话很无聊,除了接待当事人,干的都是端茶倒水复印文件、接电话这些杂活,其他时间就是备考,每天来所里最大的动力的就是能见到她,毕竟她不是每天都在,每次见到她,都不一样的装扮,让我脸红心跳。当时说实话在心里无数次对比我那个排骨妹,后者除了年轻,跟她相比简直一无是处,一个像青核桃,一个像水蜜桃。不知道大家有没有《西西里的美丽传说》里的场景,扯远了,总之,可以理解我当时对霞姐的迷恋很快就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。
    律所规模不大,她算是合伙人之一,手下有2个律师,30来岁的痘皮男,还有20来岁的女的,戴个厚近视镜,穿的像个男人婆。除了日复一日的杂事,霞姐也带我出去见过几次客户,谈一般业务的时候也会让痘皮男通知我听一下,她做了多年律师,职业素养和待人接物都让我这个毛头小伙子大开眼界,这就是所谓的知性和成熟魅力的双重打击吧,晚上辗转难眠,想起她就会硬半天,传统手艺的幻想对象也不再是别人,她的美无数次化为了我喷薄而出的白浆。
    第一次跟她单独接触是有一次周六晚上约同学踢了场球,吃了个大排档,路过律所的时候突然想起身份证忘记拿,就顺道上去拿身份证,在保安那里登记、签字,取身份证,路过她办公室,发现灯亮着,我心砰砰直跳,敲了敲门,她果然在加班,穿着纱纺的那种女式衬衣,领子有两条垂下来的带子,戴着眼镜,我还是第一次见她戴眼镜,眼神一下就直了,她看我愣原地,就侧头微笑着问我在怎么大周末的还来公司。我说我是顺路来拿点东西,我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。她问我excel的筛选分析熟不熟,我教她用数据透视筛选数据,当时我坐她的座位上,笼罩在她身上温热的体香中,她在旁边扶桌看我操作。第一次我的头离她如此之近,紧张的浑身直冒汗,我一侧脸,正好看到她雪白丰满的胳膊和脖子上的一条细绳。我大胆地问她:霞姐,你这红绳挂的是什么?她很大方的伸手从领子里拿出了红绳系着的一方玉给我看,是块和田玉的籽料,玉色和水头都很好,我就顺便夸赞了几句,她很高兴地说你很懂玉啊,她说话语速不快,声音是浑厚成熟的让我要融化掉。我连忙说也不太懂。心里的龌龊想法是想这玉就在她两峰之间夹着,不温润才怪,我恨不能自己变成那块玉,下面已经胀的快要爆掉。报表刚做完,外面下起了雨。她说,“你怎么走?我开车送你吧”。我心突突跳,客气推辞了一下同意了。停车场离门口还有50米距离,从保安大叔那里借到了一把伞,我撑开伞,和她簇拥着在雨里跑向她的车,在伞下,我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肩膀,她好像没太在意,或许是把我当小孩子,也依偎在我怀里,其实我裤裆硬棒棒早就支起了小帐篷。我俩跑上了车,她上身没怎么淋湿,我半边身子都湿了。她反而倒有点不好意思,就像妈妈一样,递给我纸巾让我擦干。一路上我们聊起了生活上的事,说起了她的经历,才知道她和老公离婚好多年了,女儿在国外读书。她还问起我有没有谈朋友等等,总之一路上感觉心理的距离拉近了不少。车到我家小区楼下,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伸手抱住了她,喘着粗气想贴近她的脸吻她。她没有太挣脱我的拥抱,但用手挡住了我凑过来的脸,看着我微笑着摇了摇头。我鼓足勇气说:霞姐,我喜欢你,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你。我死死搂住她丰满的身躯,右手抚在她后背上,已经隔着衣服摸到她乳罩带子。僵持了1分多钟,她坚决地抽身出来,看着前方说:你该回家了,你父母该等急了,我腾地红了脸,跟她再三道歉失魂落魄地回了家。当晚我再一次辗转反侧,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,脑海中都是她的味道和身影,打了两次手枪才沉沉睡去,第二天也没去律所,之后几天也没见到她。
   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几天以后,部门出差,霞姐和痘皮男,还有所里的一位合伙人大佬孙律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意见,也带上了我。孙是个50多岁猥琐老头,一路上色迷迷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,痘皮男对孙毕恭毕敬,我只管在后面拿行李、推车。接待方安排了晚宴,商务车送我们回酒店的路上,因为喝了点酒,孙总开始对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还摸她的大腿,我按住怒火,拿出手机举着假装发短信,她扭头看向我,孙律回头看了我愣了一下,把手收回去了也不再说什么。到了酒店,我放下行李,本想去敲开了她的房门,但一想我这算是什么,多管闲事,鼓足的勇气也就泄了。一夜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中度过。
    第二天早饭,她和孙律都没来。痘皮男的端个盘子坐过来,我说张姐怎么没来,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,说你是来实习的,对这里的有些事不知道,也没必要知道。做到哪个位置,肯定得付出哪些对价呗。我好像打翻了五味瓶,又不好发作,就先回房间了。返程他们也没一起走,痘皮男说他俩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晚回两天,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八分,想象着后面孙总袒露着令人恶心的身体,跟她赤身裸体扭在床上的场景,心里就像刀割,想着插入的时候有没有戴套,射没射在她身上,不敢想又不能不想,回来就病了,发烧拉肚子,请了一周假,病好点就约同学出去玩了两天,但那趟出差对我的刺激还是萦绕在我脑海里。
(未完待续,也欢迎聚聚回贴交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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